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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眼睛有点红。
“他跟你道歉，说孩子没了是他不对。”
林颜夕闭了闭眼，掩去了眼中的泪光。孩子……说起来确实让人心痛，她的孩子特别懂事，从来都不闹她，别人怀孕的时候要么就吐的厉害，吃东西都吃不下，但是这个孩子不一样，他特别乖，从来不闹，林颜夕很少孕吐。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
“他……还说了什么？”林颜夕抬眼看向钱小小，扯出来一抹微笑。
“要是笑不出来就别笑了，”钱小小看着林颜夕笑成那样也觉得挺难受的，她撇了撇嘴，认真道：“我们是朋友啊，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什么的呀。”
“我才不哭呢，就算是笑得难看我也得笑啊。”林颜夕揉了揉钱小小的脑袋，这回她是真的被钱小小逗笑了，脸上再不是像刚才那样勉强到不行的笑意。
“那就好，我接着跟你说啊。”钱小小想到楚霆深的语气，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楚总还说，他刚开始跟你在一起，确实是因为你长得像他的前女友。”
林颜夕肩膀一颤，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滞。
“你别这个样子啊。”钱小小急急忙忙道，“颜夕你别伤心，我话还没有说完。”
林颜夕勉强整理了思绪，“你说。”
“楚总说，虽然刚开始是因为那个原因，但是后来，他是真的喜欢你了。”钱小小看着林颜夕的脸色，又是一叹，她把楚霆深最后的话说了出来。
“楚总还问，说能重新开始吗？”
林颜夕能想象的到那副场景，她能想象的到楚霆深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来到这里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他真的很好很好，他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可是呢？可是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和他的死对头一起出去了，还让自己的好朋友在这里顶替。
是她不对。
从来就是她林颜夕不对。
刚才还说不哭的林颜夕这时候落了泪，她刚开始还是抽噎着哭泣，到最后直接放声大哭。
钱小小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和林颜夕说这些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说的，颜夕，我错了，求求你别哭了啊。”钱小小也跟着林颜夕一起哭了出来。
林颜夕摇了摇头，一边替钱小小擦眼泪，一边整理自己的情绪。
“不，小小，谢谢你跟我说这些，真的谢谢你。”林颜夕强忍着不再哭泣，可心里却酸酸涩涩的难受到不行。
“我就是把楚总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早知道你听了会难过我还不如不说。”钱小小有些自责。
“你傻不傻，”林颜夕点了点钱小小的鼻子，“我这不是难过，我只是太开心了。”
“开心？”
“嗯，他说他喜欢我，我真的特别开心。”林颜夕笑了，笑得天真烂漫，明媚又动人。
其实，她想要的也无非是楚霆深的喜欢罢了，她原本怨恨，难过，也只是因为她以为楚霆深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