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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在水里时间太久，脸上都是面罩留下的印痕。
她没多做耽搁，起身朝着14楼走去。
楼道里黑漆漆的，地面上散落着很多烟头。
像这样的高层建筑，其实一般都是禁烟的，但依然阻挡不了来这饭后一根烟的人。
顺带还可以拿手机刷刷视频打赏一下主播或者摸摸鱼什么的。
14楼很快到了，姜妍拿起手电朝门上照了一眼，瞬间乐了。
“京柏口腔”几个隽永大字映入眼帘。
今天这运气，还真是瞌睡碰到枕头了！
这是一家全国知名的私人口腔诊所，规模和面积都比较大。
几乎都是开在5A写字楼里。
有的甚至还会租用两三层。
原本她也是想着找找医院诊所去零元购一下药物的，没想到在这遇见了。
当然，口腔诊所里的药物肯定不全，不过基本的消炎药，消毒药，一些急救用的过敏性药物和心血管类药物都会常备的。
姜妍从空间取出一把消防斧三两下把前台玻璃门砸开，然后快步走了进去。
接待区的两棵发财树和一盆蝴蝶兰早已枯死。
再往前，前台简约高档的大理石接待台后面，一台白色的，装逼范十足的水果牌电脑出现在眼前。
桌上摆着一台粉粉嫩嫩的USb电风扇，mini加湿器，各式各样的mini手办，还有一堆泡泡玛特盲盒特殊系列款，果绿色键盘全套等等。
应该是个热爱生活的小美女工位。
这样工位打扮得很认真很治愈风的员工，一般都是爱岗敬业不会轻易离职的。
伸手不客气地顺走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猫咪后，姜妍继续朝里面走去。
她直接略过存放食物的茶水间和公共区域，快速找到了诊所的医药库房。
医院和诊所的药品存放都有特别要求，所以要找到，也不难。
一如既往地暴力破门。
阿莫西林，甲硝唑，布洛芬缓释胶囊，地塞米松，硝酸甘油，还有一堆她不认识的药物，全被她手指轻触一一收进了空间。
不过这批药物经历过高温，不知道药效之类有没有受到影响，所以她是单独标记存放的。
也就是留着极端条件下备用而已。
库房里还有几个冰箱，应该是放那种专门的需要恒温保存的药物。
冰箱断过电，气温又暴热过，这些药物明显是失效了，姜妍倒是没有收。
她到突然意识到，先前在国外采购药物的时候，其实应该买一些疫苗放着的。
现在就算能零元购到疫苗，也基本都是失活状态了。
姜妍收完药物便出了这家装修奢华的口腔诊所。
里面其实也设有休息间和院长办公室。
不过里面时不时出现的一堆假牙和x光开颅照片，在暗沉的光线下，让人难免有些心理不适。
且这就在14楼，如果稍后有人进来了，很容易被发现。
她干脆又往上走了两层。
16楼有半层被一家看起来装修还不错的电商平台公司租用了。
她轻而易举破了门。
前脚才进敞开式办公区，后脚就见不远处泛着亮光的水面上，乘风破浪驶过来一艘红黑条纹的冲锋舟。